今年的生日,因为有了一个他而变得与众不同。
在年味渐渐淡去后,女孩们就开始期待一个又苦又甜的节日,那就是2月14日——情人节。满街弥漫着一种浪漫的氛围,每到这个日子,就送心仪对象巧克力的这种恋爱游戏,大概只有在日本才有。其实情人节这一天的由来,是跟一个遭人严刑拷问,最后被处死的神父圣瓦伦丁有关,可现在这个典故早已被淡忘,取而代之的是情人间送巧克力的热潮。
“工藤,我是否该为你做些什么?”我思忖道“送他一条围巾吧,那家伙从不会照顾自己。”想到这儿,我的脸顿时红了。“自己在胡想些什么呢?”我打断自己的思绪,可是我仍然想为他做些什么。织围巾可不是我的强项,没法子,只好一针一线地织了。我织了又拆,拆了又织,前前后后都有十几回了,眼看情人节就快到了。算了,我咬咬牙,终于决定完成这条围巾了。可左看右看,就是觉得手工太过粗糙,不好意思送出手,因此我一直将它深深压在枕头边。
“工藤,情人节那天你准备送她什么?”第二天放学后,我问道。
“要你多管”工藤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。
“你侦探事务所的那个女朋友呢?”我问道。
“你说小兰啊?”工藤回答道,“听她说好像准备和园子明天去吹渡山庄度假,至于巧克力嘛,她连提都没有提过。”
“是吗?希望到时你们可别像血染的情人节那样,留下痛苦的回忆。”我淡悠悠地说道。
“喂,我说灰原,哪有人像你这样说话的?”工藤露出了经典的半月眼。
我们又回到了这种整日斗嘴的状态,可我却很享受这种感觉,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独有的相处模式。我思忖再三,如果能让工藤重新变回原样,那应该是对他们二人最好的回报了吧。
想了想,我打开电脑,熟练地调出那些资料,可总觉得数据缺少一部分。
“为了工藤,不管那么多了”我毅然决然地进入组织的系统内,一切都进行得那么的顺利,突然我的心仿佛沉到了海底。
“Sherry 好久不见!”电脑那端传来Gin熟悉的声音。在听到自己那个有着不堪回首的代号时,所有的伪装都濒临崩溃。
Sherry----原产于西班牙部的烈性葡萄酒,诚如被组织里这样称呼的我一样。心中潜伏着一种莫名的情愫,就像要喝下这杯烈性酒前般,需要忍受那初入口的苦涩与浓郁后,才能体会到内在的芬芳。就像生活在黑暗中的我,虽然害怕被人识破,却又不时地希望能有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,能看穿我的伪装。
“Gin”我努力平静地叫出他在组织里的代号。在组织里,我所知的那些黑衣人,都只是那些以不同酒名命名的代号而已。Gin----一种需要混合别的口感的杜松子酒,那些在Gin身边总是扮演着衬托者的人,如同加入Gin里面的奎宁水般,永远也遮不住属于它特有的冰冷而透骨的味道。
“给我那些药物的资料。”我尽可能平复自己颤抖的声音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传来他那恐怖的笑声,“你是一个叛徒,有什么资格问我要资料?”
我的心沉得更深了,是啊,我是个叛徒,组织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。可是为了工藤,就算让我冒再大的险我也愿意。
“Gin,我们做个交易吧。你给我资料,而我任由你处置。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知道我要什么吗?”Gin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无情、冷酷。
“是的,我知道,你的目标始终是我。”我低声地回答道。
“好,我迫不及待见到你了,Sherry,2月14日晚18:00在米花饭店D座我等着你。”Gin说着,最后发出一连串阴冷的笑声。
我迅速地关上电脑,头顿时觉得剧痛无比。“自己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呢,明天就是我的灭亡之日。工藤,欠你的,总算可以还清了。”我自言自语道,不觉已泪流满面。
那天晚上,我睡得极不安稳。一会儿梦到姐姐倒在血泊里,一会儿又梦到……
那是一个下雪天,我和步美、光彦、元太和工藤正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。步美他们几个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昨天的足球赛,我默默地低头不语,心想:“真是没办法啊,因为他们几个还是小孩子,跟我不同。”不过我真是越来越佩服工藤装小孩的技巧了。但说实在的,
名侦探一遇到足球,就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了。
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,忽然我的视线被一个行驶而来的车窗玻璃所吸引,而我所看到的,却足以让我浑身颤抖。仿佛听到那来自地狱的召唤,“这场游戏结束了!好了,你也该从梦中惊醒,庆祝我们再度重逢吧,就用你最爱的玫瑰,那种鲜红的颜色来庆祝吧,Sherry!”依旧是那熟悉而阴冷的声音。
这时在我面前停下一辆黑色的保时捷,那车型我再熟悉不过。保时捷356A,这是Gin的车子。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,不能让他们也牵涉其中。我想逃开,可双脚就像被定住似的,动弹不得。车窗渐渐拉下,露出Gin那阴森的面容,他拿起手枪对准我。我惊悸、惶恐,却又奈何不了。
“Sherry没有比血泊里的玫瑰更适合你的了,再见,Sherry!”Gin笑着慢慢扣下扳机。
“啊!”我从梦中惊醒,全身冒着冷汗。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,这才松了口气,“又作恶梦了”我不禁支撑着头坐起,不知为何,近日噩梦连连,难道是在向我预示些什么?
后来我就静静地呆坐在床边,看着天空逐渐亮起来。看着太阳徐徐升起,那将世界像血一样染红了的太阳,会是我的最终宿命吗?我还可以看多少次,这种悲哀的天色?不知道我还会碰到什么呢?在这个悲伤的颜色中,也许从此再也见不到初升的太阳了。最后的那天越快来临,我的内心就越发不安,因为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,因为第二天早上,博士关心的问了一句:“小哀,你没事吧?看样子你身体不是很好,今天就请假不要去了。”
我听了博士的话,默默地沉思着:也好,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。一想到这儿,我的泪珠早已悄悄滑落。
“小哀”博士问道,依然是那关切的口吻。“昨晚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?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。”
“没有的事”我说道,“也许是博士你睡迷糊了,听错了吧,对了,博士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说完,我马上开门而出。不善于撒谎的自己,实在不知要如何去面对,况且我也不能再把他们牵扯其中了。
冬天的街道显得越发的萧瑟,我蜷缩着,努力拉紧了外套,却仍感到丝丝凉意。这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裤腿,低头一看,是一只半岁大的小狗。听到它不时传出呜呜的声音,感觉异样的悲伤。我独自往前走,却发现它正在我身后费力的跟着。我仔细地一看,这才发现它有条腿是跛的。
“可怜的小狗”,我轻轻地将它抱起。
“一定是它的主人嫌弃才将它丢弃,看它这样根本不能独立生存。”如果我像玛丽皇后一样,幻化为断头台上的雾水的话……那它是不是也会像她的爱犬提斯比一样,追随我的脚步,投身于塞纳河之中呢?我默默地沉思着,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比它也好不到哪里去。鼻子一酸,眼泪就成串地滚下了。
我感到怀里的小家伙正在舔去我的泪水,看来是同病相怜啊,我准备收养并好好照顾它。
阿笠宅
“博士,我回来了。”我抱着早已饥肠辘辘的小狗进入了温暖的房间,“对了,博士,有热牛奶吗?小狗好像饿了”我说道。
博士一定很诧异这只小狗的出现,但仍端来了热牛奶,看到小狗迅速舔完牛奶的样子,真让人心疼。吃饱的小狗好像很满足于现状,竟然在我怀里睡着了。我轻轻地抱着它回到房间,小狗似乎把我的怀里当作最舒适的家了。
“姐姐”我喃喃自语着,“明天就是最后的决斗了,很快我就能与你团聚了。”我自我安慰道,可是内心却是充满了恐惧。是的,我害怕死亡,而我更害怕的是,从此再也见不到他那温柔的目光了,我在不断的思索中渐渐睡去了。
第二天晚上17:00
“博士,我有事要出去一下。我不在的时候,记得帮忙照顾那只小狗啊。”我说完最后一句,就头也不回得走了。
“最近的小哀好像有些不对劲,还是先和新一商量一下吧”博士自语道。
“是新一吗?”博士拨通那熟悉的号码。
“是博士啊,有什么事吗?”电话那头传来工藤的声音。
“我总觉得最近小哀怪怪的,她刚刚离开,我很害怕她会做出一些傻事来”博士不安地说。
“她应该还未走远,我试着用追踪眼镜,也许能追上她”新一迅速挂上电话后就马上出发了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
我提早将近半小时,来到约定的米花饭店。
先进入卫生间,服下准备好的临时性解药。顿时,体内那种仿佛要爆炸的感觉席卷全身,为了不让人听到异样的声音,我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。一阵痛苦过后,我照着镜子,里面反映出来的,是一张苍白又带着些许冷汗的自己。我的不安此时越发严重,最后一刻真的要到了吗?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:我要冷静。
走出卫生间后,我来回踱着步子。我的双手是冰冷的,我努力去说服自己,毕竟这是我自己做出的抉择,不是吗?我的嘴角浮起一个无奈的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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